勾勒出了一个让人痴迷的弧度。
这个时候，张小凡脑海当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手机通讯录里，并没有记录的电话号码。
很快，手机接通了。
另外一头，传来了一个老人，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哦哟，你这小兔崽子”
“你竟然还会用自己手机，给我打电话，怎么不再避嫌了吗”
“你的这个动作，我是不是可以默认为，你打算接手罗生门了”
张小凡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说“当初出师的时候，我就已经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不想介入你们门派之间的斗争。”
“对罗生门和楚门两门之间的争斗。”
“我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
“混小子，如果真的能够找到另外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老子我还用得着每天这么蛋疼吗”
“你不知道每天蛋疼一次的感觉，有多太难受吗”
哪怕现在两个人，是隔着手机在通话。
张小凡的脑海当中，都能够浮现出老人那猥琐的表情。
最后说“我不跟你扯淡。”
“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你赶紧派个人过来。”
“你要的那个人已经在东海啦”
听到这话，让张小凡愣了一下。
没有想到，这怪老头子竟然已经猜出了他的用意。
张小凡眉头一皱问“你确定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
“我隔着100米听到你的屁声，都知道你小子屁股往哪里撅”
“我告诉你啊人啊有好几个阶段。”
“你和你爷爷学艺是一个阶段。”
“后来跟着我学习武功，又是另外一个阶段。”
“你自己浑浑噩噩三年，还是一个阶段。”
“而现在，你即将进入第四个阶段。”
“人嘛，总是要成长的，不可能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干嘛就干嘛。”
“虽然这天高海阔。”
“但是，想要你身边的人也开开心心地活在这片蓝天之下，沐浴在阳光之中，感受着徐徐的微风。”
“身为一家之主的你，就必须要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老人的话，让张小凡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这时候，张小凡主动地把手机挂断。
他已经懒得再听老人扯那些没用的废话。
张小凡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捏成了粉碎。
就连里面的信号卡，也被他捏得跟沙子一样细，“簌簌”掉落在地上。
张小凡静静地坐在秦书瑶的身边。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搭载了秦书瑶的手腕上。
如果熟悉张小凡的人，现在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肯定会感到非常惊讶。
因为张小凡是在给秦书瑶号脉。
虽然大家都知道张小凡很能打，好像会的东西也很多。
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张小凡，竟然会替人看病。
此时，张小凡的两根手指随着秦书瑶的脉搏，轻微地跳动着。
慢慢的，慢慢的，张小凡的眼神变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那糟老头子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原来张小凡真的进入了人生第四个阶段。
秦书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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