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钱宣传，也没时间等口碑发酵，因为这个年代咨询不发达，而且盗版快。
拷贝也是一个问题，小成本电影不可能全面发行，一个拷贝8000块，顶多发行二三十个拷贝。
疯狂的石头那时候网络比现在发达，电影的质量没的说，还是受众更广的喜剧。
可是呢，照样只卖了2000多万票房。
前期缺乏噱头，靠着口碑慢慢火了，可是拷贝不够。
个的拷贝，电影发行方不可能给一部小成本电影多少。
后面口碑大爆，拷贝也只是一点一点加，也迟了，因为盗版出来了。
一只鬼的故事，光片名带个鬼，就是个噱头，让人好奇忍不住想去看看。
集中目标放在观众密集的高校，又是爱情片，一个孤独的鬼魂等候了上百年，对女生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们远比男生更感性。
电影唯一的缺点就是冷门了一点、文艺了一点，不过唐言删掉了那些关于宗教、人生的戏份，把拖沓的长镜头全部改了，改成一部浪漫、感人的商业爱情片。
而且，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大部分都是文艺青年，就像港囧那样，徐征演的男主角徐来有一部分就是他自己，谁能想到徐征年轻时也是个文青呢。
唯一的缺点都不是缺点了，跟二十年后的观众是不一样的。
每个年代都有每个年代的特点，每个年代的电影市场都不一样。
所以，唐言经过深思熟虑，在很多小成本电影中选中了一只鬼的故事。
成本低、拍摄难度低、演员少、场景少、有噱头、感人，受众密集方便宣传。
结局那张纸条上未知的内容也容易引起话题，方便大学生们互相讨论，或者在bbs上讨论，帮电影扩大影响理。
接近完美的选择
作为一个从互联网时代回来的电影人，唐言考虑的比这个时代的人更全面，几乎把拍摄到上映的所有环节都考虑到了。
至于大学生之外的其他观众，对于一部小成本电影来说，根本顾不上，别想着全年龄段通吃，那是不可能的。
把自己关于电影的策划案完整地讲了一边，唐言口都有些干了。
而听他讲了这么多，韩三坪都呆住了。
不过很快，短暂的愣神之后，韩三坪看着唐言的眼神都要放光了。
“你要多少投资”
“300万吧，虽然场景、人物都不多，可”唐言报出了一个有还价余地的数字。
“300万，三天内一次性到账”
韩三坪大手一挥，根本不带还价的。
啊这给多了啊。
唐言原本准备讨价还价的说辞都用不上了，没想到韩三坪这么干脆。
要知道这么顺利，早点拿着剧本上门了，省的在大腕剧组卖力表现自己。
“谢谢韩总，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好好干，不要有压力。”韩三坪看着唐言的目光充满了欣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唐言这种把市场放在首位，并且准备的如此充分的电影人。
不说别的，就光这份不同于90的电影人的市场化思维，就值三百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