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的估摸着您还是再躺两天看看情况吧,毕竟您之前说好了不再犯事,不到一个月又惹这么大的祸,新账旧账加一起,可不止二十板子了”
池映寒自然明白,索性继续装死,他不起来了
池天翔虽尚在气头上,苏韵和老太太来看过几次,期间叫了几个大夫,大夫都说人没事,可能是受了惊吓才醒不过来。
直到第二天下午,老太太见人还是没醒,有些急了,道:“这郎中都不管事,要不找几个懂做法的来看看许是我这孙儿受了惊吓散了魂儿也说不准。”
池天翔一听这话更是头疼,道:“母亲,您别整那些歪门邪道,郎中说没事,那就是没事。倒是这个逆子,待他醒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儿想好了,最近去山上给他请个师傅治治他”
“胡闹”老夫人震了震拐杖,“寒儿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他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不想想怎么给他治病,竟还如此苛责于他”
“怎么叫不好好治病这两天十几个大夫都看过了,都说无事,就连老二那全城有名的神医都说只是受了风寒和惊吓”
“两天了我的孙儿还未醒,这些大夫哪一个中用了你现在还把老二扯进来,老二连自家痴儿都治不好,他说的话还能作数”
池天翔也知道老母亲顽固执拗,他辩不过,只道:“那您再找人看看。”
于是,那老夫人当日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道术高深的法师,法师进门看过之后,出门和老夫人道:“令郎此前受到严重惊吓,冲撞了魂魄,现在三魂七魄散乱不齐,才导致无法清醒。”
“什么怎么这么严重”老夫人一时间慌了,“那得怎么化解啊”
“这个难说,有些人遇到这种情况,三日之内择个吉日冲冲喜便能痊愈,有些人如果三日之内无法冲喜或者冲喜效果不大,过了三日便需要做法事,贫道便开坛做法一场,助令郎起死回生。”
请这些高人做法事价钱自然不便宜,但以池家的财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一听到需要起死回生,老夫人这便怕了,送走那高人的时候,老夫人不停念叨道:“我可就这一个嫡孙,可千万要保住他啊”
池天翔却觉得荒谬:“三日内冲喜谁给他冲就他那个泼皮的名声,整个南阳城谁敢嫁他”
想起这个一无是处的孽障,池天翔就一肚子气,忍不住斥道:“当年那些土匪带走的怎么偏不是他”
苏韵一时也听不得池天翔这话,道:“官人,您就少说两句吧,现在给孩子治病要紧”
得,那他就不说了,家里老太太要主张的事儿,他哪里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