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思索着,有没有可能是眼前的女孩子知道了有人进村,所以去村口将夏玉立等人截杀了。
头儿不死心,继续问:“小姑娘,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路”
杨赠月没想到这人如此锲而不舍,他和夏玉立是什么关系
杨赠月淡定的说着:“灾难发生后,进村的路只有一条了。”
确实如此。
其他的路不是被异植占了,就是被洪水冲毁了,还有些她毁了。
头儿仔细判断着空气中的气息,还有眼前这个女孩子身上的气息,仍然没有发现疑点。
他的风属性异能似乎不管用了,以往,只要别人近过夏玉立的身,他都能在那人身上闻到夏玉立特有的那股香味。
眼前这个女孩身上的味道极为干净,没有一丝别的气息。
头儿只得离开,离开前又说了一句:“如果姑娘有这个人的消息,能不能给不远的一个幸存者基地送一下信,我叫严原。”
严原拿出一张照片,给杨赠月看了看。
杨赠月上前瞅了一眼,点头:“好的。”
原本严原打算套一下范景飞他们的话,问一下关于夏玉立父亲的事,可是杨赠月一直没离开。
他能感知到这个年轻女孩子的实力,强过他许多。
不想节外生枝。
如果夏玉立没进入这里,他再去别的地方找吧。
杨赠月没想到严原这么不怕死,且实力也不错,竟然能借助异植的藤蔓直接来到了村子中央。
风属性异能者的实力,以后应该会很恐怖。
她没杀严原。
暂时没有必要。
除非他知道夏玉立死在她手上,对她发起攻击。
从严原的表情来看,夏玉立是他钟情之人,如果以后再碰到,迟早会有一战。
现在,不急。
杨赠月没让严原从村口离开,担心风属性会发现点什么。
吩咐异植,让他怎么来的,又怎么离开。
看到异植捆住严原,藤蔓却不能伤到他。
原来是风形成的无数个小气旋将藤蔓给阻挡了。
是个人才。
可惜,和她是对立面。
杨赠月交代范景刚,有动静不要立刻上前去看。
如果对方实力太强的话,分分钟被秒杀。
范景刚知道轻重,“满月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将严原打发走后,杨赠月回了山上,舒苒苒他们见她回来,问了一下情况,就各自去做事了。
来到这里后,陈加儿已经将末世来临后他们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和胡映秋。
没想到之前在南源大学的后山想要杀他们的人,竟然是南源有名的家族。
还是好几个。
而今天杀上门的这个,也和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没想到人性的贪婪,在这些家族身上表露得如此明显。
明明那些东西不属于他们,却想要据为己有。
且是以杀掉别人的代价。
人心,无论何时都很可怕。
两个人自从到了四昆山后,才知道末世背后似乎隐藏着秘密。
杨赠月多少和她们说了一些,不过没说太多。
还拿出了法器让她们挑选,舒苒苒挑中了一个铃铛,刻着“净月”两字,胡映秋挑的是手镯,镂刻的名字是“天青”。
杨赠月只有兵器谱,没有法器谱,所以这些法器的作用,只能个人去领悟。
九霄他们的法器已经有了一些变化,进入秘境后应该就能彻底发挥出作用。
杨赠月坐在屋檐下,思考了一会,打算趁秘境还没开启,将四昆山这里再做一下防御。
舒苒苒和胡映秋还有姜会邕三人到此刻已经有些察觉末世来临的原因,了杨赠月虽然没说具体,等秘境出现,这些人自然会知道末世背后的秘密。
杨赠月也不知道秘境什么时候会开启,但是她估算了一下,可能会比前生的时间提前。
所以回来后就让所有人加紧修习,要不然的话,秘境开启后,他们的实力根本闯不过秘境第一关。
另外,胡映秋拍下的那座山,杨赠月已经在陆行云留下秘境地图里找到了对应的。
真的是一处秘境。
杨赠月打算等所有人的实力都上去后,就进去看一看。
就是不知道秘境什么时候会开,所以还是抓紧时间提升实力吧。
舒苒苒和胡映秋到了四昆山后,所有时间都用来修习。
她们的实力虽然在一般的异能者中算佼佼者,可是,和罗灏白几人比起来就逊色了。
杨赠月也花了不少时间给她们做单独的训练。
两人也努力。
几乎不眠不休。
白天和杨赠月一起去耕地,做大棚里的各种活计。
没有落下一项。
陈加儿都佩服两个人的毅力。
有这样的决心,实力上去是迟早的事。
四昆山这里十分平静。
大家的身心因为得到喘息的机会,多少恢复了一些。
末世到来给大家带来的冲击,已经缓和了不少。
所有的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积雪也融化了后,春天终于有了到来的迹象。
大棚里的作物生长得很好,四昆山没有再迎来陌生人。
严原回去后,没找到夏玉立的踪迹,知道夏玉立应该是死了。
至于死在哪里,他知道,却没有证据。
在做了一番准备后,他决定独自去找杨赠月报仇。
可是,在他来到入口后,却再也无法前进。
这里的植物,全都是毒物。
空气中散发着的毒气,一旦吸入,他就会爆体而亡。
没想到杨赠月竟然这么狠。
这些异植一看就是人精心种植在这里的,就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入。
严原更加确定夏玉立死在了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姑娘的手里。
她确实有那个实力。
没办法进去,严原只得打道回府。
以后再碰上杨赠月,他找机会杀了就是。
提升自己的实力要紧。
时间在平静中溜走,杨赠月他们大棚里的蔬菜可以收割了。
大家兴高采烈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装满喜悦。
杨赠月把蔬菜全都收进了空间里存储着,每个人都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