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五的回忆之中,两人从另外一边,提前飞到了牧飞隐与罗家小少爷的前面,并且布置下了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阵法。
本来血老五血落两人是期盼着牧飞隐他们两个一同落入到阵法之中,结果没想到,那急匆匆的罗家小少爷第一个中招。
不仅如此,而遭受了致命一击的罗家少爷,在那一瞬间,他身上出现了一道护符,将周围的空间碎裂,并且将其传送出了法阵,才使得对方保住了性命。
不过好在,最终也是因为有老四血墟在,才让牧飞隐留了下来。
想到这,血落笑着对牧飞隐说道:“你这小子,明明是一个僵尸,却要与我们这些地界的同盟做对。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加入我们血隐宗,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牧飞隐闻言痛苦的回道:“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少了一张床,到现在还在做梦。”
血落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对着血墟说道:“四哥,结果了他吧,这小子,嘴巴太硬了。
我的招魂幡,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噬他的灵魂了。”
血墟听到血落的话后,便是摇了摇头,而后,将自己的真元注入到了长枪之中。
一瞬间,牧飞隐便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筋脉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横冲直撞,肆意破坏。
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血四的攻击。
但是纵然知道如此,牧飞隐此刻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阻止对方的动作。
而随着血四的破坏,牧飞隐体内的鲜血开始急速流失至体外,神魂已经离开了身体,有一米之远。
这个时候,让牧飞隐感到可怕的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所发生的变化,就像是即将要死之人,所看着自己慢慢死去。
这就是血落这个阵法的可怕之处,让人在清晰之中慢慢死去。
一息时间过后,当牧飞隐的神魂已经靠近了招魂幡,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这时,隐约能看到他的神魂上面,似乎被招魂幡所释放出来的血光,给拉扯着。
一段时间时间过后,牧飞隐的神魂便开始逐渐的缩小,这个时候,结局已经待定。
看到牧飞隐这小子就要死去,血落兴奋的就想要大笑。
然而,这个时候,一声叹息声,出现在了血落两人的耳中。
慢慢的,血落原本开心的神色凝固了起来,在两人的眼中,原本已经是散发出无尽死气的牧飞隐身体中,散发出了强烈的生机。
而在生机之下,牧飞隐身上散发出了一道光芒。
光芒不多时散去,这时,血落两人就看到,牧飞隐的身旁,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人影。
“三个分身”血落与血墟两人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疑惑。
牧飞隐的三个分身一出现,只见,持剑的分身,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道清冷剑光,精致扑向招魂幡。
“轰隆”一声同时出现,招魂幡在剑光之下,而被击退了数十步。
原本受到折磨的牧飞隐神魂,这个时候茫然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后,持琴分身则是拨动琴弦,一首安魂曲,缓缓弹奏出来。
在安魂曲下,神魂似乎不受控制的,朝着本尊的身体方向而去。
看到似乎一切的努力要被打破,血墟这边则是身形一闪,拔出了刺中在牧飞隐胸口的长枪,便是朝着其神魂攻去。
感受到了对方强悍的攻击,原本站在一旁的手臂上刻有龙纹的分身,则是如同踏破虚空一般,将周围的空间碎裂,瞬间冲到了血墟的前方。
一声龙吟声随之,出现在了他的耳中,下一息,在前方,血墟便是看到了,一道龙灵呼啸着朝着自己攻来。
血墟这边看到龙灵袭来,第一时间,挥动散发着血光的长枪抵挡。
血光长枪顷刻间就与龙灵撞击在一起,这时,他才感受到前方有一股庞大的重力袭来。
在这股重力之下,血墟的身影不断的后退了数步。
然而,这个时候,他却并没有放松下来。
只见,血墟身形刚稳定下来,迎接他的是九条龙灵,从牧飞隐那刻有刻有龙纹的分身一掌打出。
隐隐约约间,他还能够听到九龙所发出来的啸声,一息间,九条龙灵就飞到了血墟的身前。
在他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九条龙灵就穿过了血墟的身体。
这一刻,他只感觉到自己身体似要被这九龙给撕裂一般。
血墟这个时候只能不断的后退,来减少九条龙灵对他的身体伤害。
血落那边看到自己四哥在不断后退,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不屑,她始终对自己的几个兄长不屑一顾。
只见,血落手持着招魂幡,便是身形一闪,来到了牧飞隐的身旁。
她身形刚落下,便是直接挥动招魂幡,带着自身那血色灵光,朝着牧飞隐即将归位的神魂砸去。
这个时候,牧飞隐那手持长剑的分身,则是身形一闪,带着一道剑光,便是刺中在了血五的招魂幡上。
顷刻间,血落就感受到了自己的招魂幡处传来了,一种刺痛之感。
她带着诧异的神色,看向了这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牧飞隐分身。
这一刻,血落才明白之前,自己四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这分身的力量完全超脱了,她的认知,血落自修炼以来,也见过不少的修炼分身的术法,甚至自己也修炼过分身。
可是却没有哪个分身,拥有超越了本尊境界的力量。
这个时候,血落突然想要把牧飞隐给带回去,敲打出他的这一玄妙术法。
想到这里,她手中灵光一闪,一道道血丝,便从手中的招魂幡中出现。
只见,血丝如同绕指柔一般,缠绕在了持剑分身的长剑之上。
持剑分身见状,便是身上剑意爆发出来,第一时间,传递到了长剑的剑身之上,企图破除掉这诡异的血丝。
然而,那些血丝却看上去毫无影响一般,不多时,就已经将整个长剑,捆绑成了一道血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