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周云生揉揉胀痛的脑袋,从显得有些杂乱的大床上坐起身来。
一幕幕的景象从周云生的脑海中闪过,那都是昨晚的记忆。
刚开始的时候,周云生和那个有味道的女的拼酒来着,那女的拼不过周云生,眼看她就要醉了,就开始耍赖了。
她竟然出钱雇别人和周云生拼酒,一杯一千。
这周云生能忍,当即就表示,一千一杯我喝,然后就不知道喝了多少,到了下一个场景。
下一个场景,是在一个豪华别墅内,周云生看着那个有味道的女人在打砸抢没有烧,周云生没有动手,不然之前喝酒挣的钱都不够赔的。
再下一个场景,就是周云生现在所处的酒店房间了。
一酒柜的红酒都被那女人倒进了大浴缸里,躺了进去,最后都入了味了。
可惜。
周云生不是可惜那一酒柜昂贵的红酒,咋他看来,那些玩意还没有是跨前一瓶的葡萄酒好喝,好歹是甜的。
周云生可惜的是,自己最后好像上床了,现在他全身光溜溜的,但是他却一点点记忆都没有。
想他情圣周云生竟然被白女票了,周云生想找找手机。
额,没被白女票。
床头柜上,周云生的手机下正压着一沓钞票,周云生随便看了一眼,起码有三四千。
再打开手机,看着消息栏的消息周云生划了下来,是彭佳禾。
只有一张照片,是周云生在酒吧吧台的照片,照片上周云生正在和一个黑衣女人喝酒。
“嘶”周云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昨晚陆远也在来着。
赶紧就想解释,可发出去的信息只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发送朋友验证。
从通讯录里找出彭佳禾,打电话也只是嘟一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然后周云生才想起来,不对啊,我解释什么,之前彭佳禾说要回国的时候自己还没做好准备,然后彭佳禾就和他分手了。
虽然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先是一架飞机回国,然后是买下的店铺正好跟彭佳禾的奶奶在一个巷子了。
可直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谁先提出来复合这两个字的。
既然如此,我周云生一个单身人士,做了什么需要和谁解释,尤其是先提出分手的前女友,就更不需要解释了。
这样想着,周云生就打开了银行的到账信息。
一、二、三二十三,足足二十三条,也就是周云生昨晚拼酒赚了两万三,这样算下来,周云生就忽然不想开业了。
心情好了许多,周云生穿衣起床,哼着小曲开始洗漱。
自己是在纠结什么,在米国的时候选择太少,周云生想选一个同乡人还是符合审美的媳妇有些麻烦,可现在都不是米国了啊。
既然是彭佳禾提出的分手,现在还把自己拉黑了,那昨天纠结的问题也就不用纠结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与一手抓不住,怎么选择周云生当然知道了。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
赚钱只是为了享受生活,也就是说工作只是活着的手段,而不是活着的全部。
有点储蓄金的周云生刚回国又赚了一点,当即就把第一次接待顾客的时间推迟了许久,私房菜就是这点好处,顾客要先预约。
周云生也没去为了传宗接待而奋斗,而是在家里打起了游戏。
十八年了,你知道他这十八年怎么过来的,辛辛苦苦打工、学厨艺、自己开店,还有不怀好意的米国警察经常想逮捕那些他打工场所的老板。
“哎,我他妈,这上路五分钟送三个,送死鬼转世投胎的么,艹”
周云生忍不住口吐芬芳,直接与队友对线起来,正在这时,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看来电备注是“姐姐”。
周云生疑惑的皱皱眉,他手机通讯录里没有这个备注的人啊。
保留着疑惑的周云生,将游戏静音,划开了手机,接通电话,打开免提,对面传来的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小朋友,要不要出来和姐姐喝一杯啊”
声音有些熟悉,但周云生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谁,就听电话里继续传来声音。
“小朋友,你可真是无情啊,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姐姐吧。”
“你是那天晚上,那个要跳楼的阿姨”周云生有些不敢确认。
“阿姨叫姐姐”对面的声调高了一大截。
周云生哼一声,不卑不亢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说的就是小爷我。”
“假装我男朋友,十万一天,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