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吃下食物的近海之王潜入水面之下,掀起的风浪让艾斯跟萨博反而被冲向了远方。
刚想游走的它视线里似乎又看到食物的影子,在海水之下转了个圈,它又游了回来。
巨大的透露探出海面,恰好看到了在海浪中挣扎的两道身影。
以近海之王不高的智商,看到食物就没有放过的道理,何况,不全部杀光哪能当vp呢。
于是,它张开了巨口,对着艾斯跟萨博两人一起吞了过去。
巨量的海水,连同艾斯萨博一起被近海之王吞到了肚子里。
两兄弟好似被卷入了滚筒洗衣机一般,周围的海水把两人淹没,顺着长长的甬道,不知道会被卷向何处。
对于外面来说可能是一瞬间的事,但对于海水内的两人,好似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
两人从海水中露头,他们第一时间并非是关心自己的安全,而是四下观望:“路飞”
这里是近海之王的胃袋,对他们两人来说跟一间房屋一般的大小。
浮出水面的两人就闻到一股混合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酸臭味道,肉壁上还有腥臭的粘液滴落,海水里也有一些残渣沉浮。
突然,两人看到了一出木板上有一个瘦小的身影。
“路飞”
来不及多想,他们游向路飞,但这个时候,整片空间开始旋转,天翻地覆的变化转瞬发生。
不光是他们被重新卷入海水中,路飞也不见了踪影。
咕噜噜
天旋地转
他们在转,近海之王其实也在转,本来今天收获不错的它打算返回自己的巢穴,准备好好的享受大餐。
但让它没想到的是,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它面前。
又来送餐的了
近海之王不高的智商当中,对于人类的印象就是可以加餐。
虽然刚才已经吞了四个,可要是再来一个,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还能吃得下。文網
于是准备离开的它又再次潜入水面之下,想着那个带着草帽的男人游了过去。
临近男人之前,它故技重施,从水面下高高的探出头颅,一下子仿佛两三层楼那么高,巨大而狰狞的嘴巴张开,别说一个人,就是一条船被吞进去也不在话下。
光是长在它嘴里上下两排牙齿,就仿佛长刀一般,锋利而恐怖。
毫无疑问,若是被这样的家伙咬一口,那种可怕的咬合力,没有多少人和物可以撑住。
但香克斯不同。
他站在海水里,水面到他胸前的位置,随着近海之王从水面下直立而起,两者之间的对比,无比的鲜明。
海岸边的玛琪诺这次是真的快要吓昏过去,她来得比较晚,没有看到三个小家伙被吞没的场景,只见到香克斯独自面对这样一个恐怖的怪物。
即使船长先生很厉害,可面对怪物又怎么是对手。
“小心”
这两个字就在嘴里,她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被吓呆了的玛琪诺没有发现,香克斯的船员们丝毫没有一点担心的地方,甚至笑嘻嘻的看着香克斯,想着也许等会会有加餐这样的事。
开玩笑,别说眼前这样的家伙,就是无风带那些超大型海王类,在对上香克斯的时候,就只有变成食物的份。
如果近海之王能听到他们的心声,肯定会有多远跑多远,一定要远离这个带着草帽的男人才行。
可惜的是,它听不到这些。
就在这时,香克斯动了,格里芬被他抽出,对着张开巨口的近海之王一刀斩出。
海面上似乎升起另外一轮的太阳,又像是雷电在白天突然出现,近海之王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它视线恢复的时候,可以看到一条巨大的躯体倒在海面上,血仿佛不要钱一般把周围的海域全都染红。
噗通
落水的声音响起,但近海之王已经听不到了,它整个头颅坠入海水里,这片平常时候任它驰骋的海域,成为了它葬身的地方。
那个男人好可怕。
以后一定要离戴草帽的远一些。
随后,近海之王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等艾斯、萨博、路飞三人醒过来的时候,恰好能够看到香克斯的身影,以及他身旁已经被肢解的近海之王的躯体。
“不用怕,你们三个没事了”香克斯咧嘴一笑,如此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