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卿失语,除了反复这个名字,其他的话都像了刺,卡在喉咙里,转眼就变成了破碎的音调。
浸满冷汗的手摁住了王虎脖上的伤,黏腻温热的血就顺着指,湿了袖,湿了前襟
别,别死没,没事的
她手忙脚乱安,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方才的股甜味又来了,悄无声息萦绕。
林晚卿怔住,察觉到手摁着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了,垂落到干草垛上,发嚓嚓的轻响。
不对,这响声分明更像是从身后传来的
铿
眼前是一冷白的光,耳边是金属相击的脆响。林晚卿只觉得脸侧一凉,像冬天里被突然贴上一块冰凌。
紧接着便是咚一声。
冷光射她眼前的墙,在跃动的火光晃着森冷的白。
她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才发现鬓边发丝凌乱,指尖上,是殷红的颜和温热的腥湿。
身后适时的响起纷乱的脚步,林晚卿怔忡转身,只见大牢从到尽头次第亮起火光,像一条火龙在眼前展开身,原本火光幽暗的空间霎时灯火通明。
牢房的门被谁重重推开,拍击在木栏上哐当作响。
周围霎时变得很静,只剩火把和油灯的哔剥。
火光旖旎的背后,远远行来一个人影,他不疾不徐,月白的衣袍如霁月清风。
待行至她跟前,看清她的相貌后,林晚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