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把水倒掉,又从水缸里舀了两瓢水倒盆里,放在了门前一个架子上。
“等会你也洗洗。”∮⑦⑧叁⑦⑴壹⑻6`3
说罢沈茉就回了屋子。
她心里五味陈杂,她只是租来的,并不算常青的妻子,他带她去认亲又算什么呢?
可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很快常青就把鸡蛋饼端了进来,又给沈茉倒了温开水,这才准备去洗漱。
可看着沈茉淡淡的脸色,常青刚毅的脸上闪过一道凛然。
“茉茉,要是你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或是有人做了让你不自在的事,一定得跟我说知道吗?这常湖村里,敢往我常青头上撒尿的可还没从娘胎里出来!”
沈茉垂头用筷子夹了一片鸡蛋饼吃下,味道很好。
“你一个读书人,说话怎这般粗。”
“怎么?这就嫌我了?”常青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沈茉,咬到了她耳朵上。
“粗不好?昨晚谁说舒服的?”
“我没说!”沈茉放下筷子护住胸口,躲着常青的大手,却没想到他突然摸到她腰上,呵她的痒。
一阵清亮的笑声从简陋的土房中传出来,惊了屋檐抱窝的燕子,晃了男人的神。
“茉茉,你该多笑笑。”
常青抱住了沈茉,用胡渣往她脸上蹭。
“快去洗脸……”沈茉止了笑,只觉着男人又要犯浑,忙站起来推他出去洗漱。
待二人都吃了鸡蛋饼,沈茉换了身藕荷色薄袄裙,把头发盘好,这才随常青一起出门。
要去的地方距离常青家不远,中间只隔了四个院子。
常青一路上稍微跟沈茉说了一下,大爷是他父亲的亲大哥,在他父母过世后对他照顾有加,他现在刚办了场人生大事,理应去知会一声,让沈茉不用过于拘谨,一切有他。
可二人到了东边的院子,却见一个五十多岁穿着旧式黑袄裙的妇人站在院门前,面色不善的看向走在常青身旁的沈茉。
“饭菜都凉了,才来!”
说罢,那妇人不等常青开口,迈着小脚就笃笃笃的走回了院子里。
沈茉微微僵住,常青的脸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