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知道,他们一定会喝很多。
晚上,江棠野被人送回来。
他穿着黑色西装,脸庞微微泛红,领带被扯的凌乱又松散,弯腰换个拖鞋,换了半天,就是没起身。
如许过去一看,发现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真是…
笑死人了。
给他换好拖鞋,扶着他到沙发坐下,如许给他倒杯水,让他小口小口喝掉。
喝完睡,江棠野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一个劲儿地盯着如许笑,伸出手摸她的脸。
“软软的。”
“是小如许呀。”
如许被他滚烫的手指摸得脸红,于是抓住他作乱的手,问:“小叔叔,你喝了多少酒?”
江棠野笑的愈发欢畅,反握住少女柔嫩的指尖,放到嘴边亲,又放到脸边挨着,像是在撒娇。
“我喝了好多,怎么喝都喝不醉,烦死了。”
这还不够醉吗??
江棠野皱眉,咬了她一下:“你不信我?”
他咬的那一下,像有电流过身体,激起肌肤颤栗。
如许觉着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当真好笑,像个求着什么肯定的小孩子。
“你谁呀?江棠野。能醉吗?”
他以前没少被爷爷灌过酒,爷爷想戏弄他,灌他,结果自己喝的醉醺醺,一睡睡到日上三竿。那个少年郎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很是得意。
爸,还喝吗?儿子奉陪到底。
然后就被爷爷追着满院子跑,任腿脚再快,逃脱不了被揍一顿的宿命。
想到这儿,如许忽然意识到,他似乎真的喝醉了。
平时的江棠野,哪儿有这么乖的份儿呢。
少女清了清喉咙,喊道:“小叔叔,你醉了吗?”
“呵,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所以,你醉了吗?”
“我没醉。”
……
“小叔叔?”
“干嘛?”
如许大着胆子,不同于平时温驯的模样,抿了抿唇,问:“我能摸摸你吗?”
男人笑了一下,手一捞,就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少女身上甜甜的香气,蹭蹭她的头发,嗓音沙哑:“你这算趁人之危吗?”
如许手停在半空,又觉得他大概是清醒的,一时间有些犯难,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趁人之危都不敢,我真是白教你了。”
他这话说的十分不公正,那些年他教小如许的总是好好做人,好好学习,不许抽烟打架,不许违法犯法。
总之,他做过的事,绝对不会让如许学。
就像是他抽烟,却不让如许闻一点烟味,他还会说,我们小如许要长命百岁哦。
你看,他教她的,有跟趁人之危沾边的吗?
“想摸哪儿?”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半。
周遭是黑的,只有客厅亮着一盏小灯。
他坐在沙发上,用沙哑的声音问她想摸哪儿,她坐在他腿上,被他牵引着手指,迟迟不敢落下。
“我想…摸你的喉结。”
他似乎很失望,叹了口气,手指挟着她的指尖,解开了两颗扣子,缓缓向上,摸到脖颈那儿凸出的喉结。
好性感。
他用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凝视她,任修剪圆润的指尖在那处轻轻摩挲,甚至还喝了口水,让少女感受吞咽时喉结明显的滚动。
不记得是谁说过,说小叔叔一笑起来,就是想干坏事的样子。
以往见过他再多笑脸,也不若此时这样又坏又痞,危险的让人不敢直视。
“锁骨还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