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已经越过车窗,火热地落在容恩腿上,并掐了一把。
她吓得尖叫出声,穿着高跟鞋的腿踹向对方,却被车外的男人抓住脚踝,“喂,兄弟们都来看看,这双腿要是缠在腰上……”
“哈哈哈……”
“放开我……放开!”
男人的手,顺着漆皮长靴向前,马上就要摸到容恩的大腿内侧,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知道这个时侯,只有身边的这个男人能救自己。
南夜爵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则落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节奏,他嘴角带笑,不听话的女人,适当的性格,他喜欢,可太过的话,他没有耐性。
“对不起。”容恩也是被逼急了。
“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容恩声音尖锐,整个人已经躺在副驾驶座上。
耳膜一刺,震耳欲聋,这回,南夜爵没有装作听不见,他右手拍档,猛地踩住油门,只听得‘轰’一声,男人们意欲侵犯的手统统被甩开。容恩低着头,身体在车窗后缩成一团,脸,又变成了煞白。
这回,车子开得稳稳当当,当车外的景物恢复成熟悉后,容恩才抬起头,“去哪?”
她的声音很轻,完全累了,却依旧透露着紧张。
男人无声地笑了,“送你回家。”
心里的紧绷,这才松垮,“就在这下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南夜爵两眼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你想引人犯罪?”
容恩犹豫下,最后还是报了个地址给他,车子平缓地来到一幢老式居民楼,停稳妥当后,她一刻都呆不下去,腾出去的手握住车把,就要将车门推开。
“慢着!”男人快一步阻止她的动作,“就让你这么回去,我好像亏了。”
锁骨的地方骤痛,南夜爵先是用力啃咬,后缓缓转为吸吮,放开时,容恩白皙的肌肤已经形成淤红的吻痕,她怒视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仓惶逃下车。
楼梯口,漆黑一片,原先暗哑的灯服务了十几年,终于寿终正寝,容恩一手扶着墙壁,高跟鞋的声音在这幽暗寂静的楼道内,显得更加刺耳。她既想快点到家,又不知到了家,该怎样面对妈妈。冷风肆无忌惮地吹在身上,早就不会觉得疼,直刺入骨中,已经麻木。
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自己衣服和包都忘在欲诱,这时候回去,肯定也关门了。
她站在门外踌躇,都凌晨三四点了……
容恩准备缩在门外暂时过一晚,可就怕,明天早上,自己的这副样子会被邻居看见。几乎没有经过什么思想挣扎,她背靠着的门就被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妈妈并没有开灯,也许,是不想看见她这幅样子。
反手将门锁上,容恩羞愧地低着头,即使容妈妈看不见她这个样子,她还是觉得不安。
想要在开灯前,先回房间,至少披上件外套。
“恩恩啊。”容妈妈的声音,好像就在身后。轻轻的叹息声,像是浓墨一样,惆怅地化不开,容恩后背僵住,喉咙有些哽咽,“妈,对不起。”
室内,静的一根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恩恩,明天去那个地方,把工作辞了吧。”
容妈妈说话的时候,嗓音嘶哑,显然是哭过,容恩鼻子一酸,眼泪早就忍不住了,“妈……我也不想去,可是我在外面根本找不到工作,如果……”
“还有妈妈呢!”容妈妈一口打断她的话,“你听话……”后面的话,仿佛是哽咽住了说不出来,容恩不敢走过去,只能蜷缩着肩膀忍住哭泣,她想要摆脱,哪是容妈妈想的那么简单,“妈,我和欲诱签了合约,要满一年之后才可以。”
“恩恩。”容妈妈的语气强硬了许多,“明天开始,我会出去找工作。”
“妈,您的身体不好,不能出去。”她本该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容恩怎能让她再出去受苦。
“就这样。”容妈妈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忍着不适从椅子上站起来,黑灯瞎火地摸到房间门口时,腿撞到桌脚,身体趔趄下差点跌倒。
“妈……”容恩焦急上前。
容妈妈打开门,拖着撞疼的腿进了屋后,将门给关上,并没有给容恩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