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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他道

早在药堂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发现,这位外表仙风道骨的三公子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悸动和怜惜,他分明对她一见钟情。

小哑巴以前同她讲过,男人若对女人倾心,是非要弄到床上扒光了里里外外都干上一遍才行,这是男人骨血里的兽性和占有欲,没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都不觉得女人是属于自己了。

她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忍。

红妆的手往下摸,“你还记得吗,在车上我和你说的……唔,下次帮你吸出来……”

她亲着他唇角,指了指自己嫣红的小嘴,说:“我都吃进去,全都吃了,好不好?”

季寒初额头的汗,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她裸露的胸脯上,流进乳沟,留下一条浅浅的水印。

红妆继续添油加醋,眼底欲望横生,媚得撩人。

她附在他耳边,声音细弱:“我没穿兜儿,方便你找镯子,真的……这回绝对没骗你,你要不要查一下?”

季寒初喉结滚得厉害,陷在爱欲的边缘摇摆不定。红妆是真会缠人,跟个蜘蛛精似的,两手两脚全黏在他身上,软得没骨头。

她身上的香味传到他鼻中,又是一剂催情剂。

季寒初这次可以确定,她没有用媚药。

但他已情难自抑。

她比媚药还毒。

红妆用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伸手到肩头拉下他的衣衫,露出男人精瘦的半边胸膛。掌心放到他的胸前的一点上,用手摸了摸,感到他的僵硬,她笑起来,再去解他裤带。

这下季寒初想装傻都装不下去,抬手拦她,她聪明地一早发现,刚见他动作,细碎的呻吟便从喉中溢出,叫得人心神荡漾。

他跟被火烧了一样,手颤抖地不像自己,心跳愈加快,更愈加口干舌燥,眼睛望着她,明明身体里有强大的力量,却根本推不开她。

他甚至以为这是梦,梦里的女罗刹长了红妆的脸,用笑容勾他,用身体杀他。

红妆摸到裤沿,顺着他的腰身往下直接伸去,够不着,还把他裤子拉了拉。

那瞬间,她感到他无意识地顺着她挺了下胯。

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这防线可是他自己踩过来的,不能怪她。

红妆笑着,只觉得现在比以往她在任何春宫图上看到的都要快活,画是死的,季寒初是活的,是热的,他比画好上千百倍。

红妆迫不及待地摸到那根东西,它藏在浓密的毛发里,粗长的一根肆意昂扬,比画里的男人大上许多。

她有些害怕,但更多是兴奋。这玩意儿如果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知道是不是会像小哑巴说的那样,快活得她欲仙欲死。

她脚下用力,腾出另一只手勾下自己一边的衣裳,露出一只娇嫩丰满的乳房,雪白一个挂在蓝黑色前,勾得人想不注意都难。

季寒初闷哼了一声,眼直直看着那里。

红妆握紧肉棍,感受那丝质般的滑腻,摸到硬挺的顶端,那里已经淌出了湿润淫液,她用手指揉了揉,把水液抹去,再抽出手,当着他的面放进自己的嘴里,嘬吸两口,发出啪嗒啪嗒声响。

味道有点咸腥,但她都吃了进去,还伸出手指舔了舔,把指尖舔得干净。

季寒初重重喘气,他简直鬼迷了心窍,握紧她的手腕,低哑道:“红妆,别这样……”

红妆的回应,是叫得更骚更厉害,叫得人恨不得把她干穿才好。

季寒初被堆叠的快感刺激得眼红,忍受到几近痉挛,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跳动着,迫切地要喷出浓精。

他不敢碰她,但在她的诱惑下射了精,和叛道又有什么区别。

红妆重新摸它,男人吞咽的声音和起伏的胸膛诉说着不平静,她揉了揉后头的囊袋,勾唇笑:“射给我,你想在哪里都行。季三,你让我快活快活,我就考虑放过殷远崖。”

季寒初被这句话搞得清醒过来,他让她嚣张了那么久,才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本该立场不容。

他羞愧难当,又羞又急,“你下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红妆还肯下去就奇怪了。她娇作地贴着他,露出的乳儿在他胸前蹭,一叠声地喊着“好哥哥”,坏透了,也美极了。

季寒初气自己,也气她,真想把她丢下去,偏还舍不得。

两人胶着着,正是难舍难分之时,门外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

响声不大,伴随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吱呀停在季寒初的房门口。

外头站着的人扣了扣门,坐着的人就接道:“三弟,可否开门一叙。”

两个纠缠相拥的影子定在门上。

外头的人笑了笑,指示站着的人将轮椅转了个边,二人背对着他们,又道:“如此方便了吗?还请姑娘先放开三弟,正好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红妆愣了又愣,忍了又忍,回望季寒初。

他面色窘迫,隐有担心和难堪,低声说:“是我兄长。”

这来得可真是太巧了。红妆是再也忍不了,连一贯的装模作样都不要了,咬牙切齿地发出声音:“我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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