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真是个傻子,这次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刘海中带着阎解成在黑暗中快步朝着木材厂走去。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阎解成的心尖上,让他愈发紧张。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木材厂外面。厂子里黑??的,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刘海中指着一面围墙,压低声音对阎解成说:“解成,从这儿爬过去,进去了就能拿到肉。”
阎解成看着那高高的围墙,心里“咯噔”一下。他眉头紧皱,看向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刘大爷,这......这能行吗?这围墙这么高,爬上去万一被发现可咋办?而且,这里面真有肉吗?你不会是在坑我吧?”
刘海中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能害你吗?我都打听好了,里面有个仓库,放着不少好肉呢。这围墙是高了点,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要是不敢,现在就回去,别在这儿耽误我的事儿。”
阎解成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这事儿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他犹豫地看着围墙,又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刘大爷,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这要是被抓住,咱们可就
完了,我可不想坐牢啊。
刘海中看着阎解成犹豫的样子,心里暗自着急,他知道如果不打消阎解成的顾虑,这小子很可能临阵脱逃,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于是,他一脸诚恳地对阎解成说:“解成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和你爹那是多少年的
老朋友了,我能害你吗?我这是真心想帮你。”
阎解成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向刘海中,眼中仍有一丝疑虑:“刘大爷,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是为了帮我?”
刘海中用力地点点头:“那当然了。你想想,我要是害你,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和你爹相处?我还怎么在这一片儿做人?我这是看你为了那姑娘着急,才想着拉你一把,让你挣点快钱。”
阎解成听了,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刘大爷,这偷东西要是被抓住了,可就不是小事儿啊。”
刘海中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不会的,我都计划好了。这个点儿,厂里的保卫都在偷懒呢,巡逻也没那么快。我们动作快点,拿了肉就走,神不知鬼不觉的。再说了,我之前也来过这儿,熟悉得很,不会有问题的。”
阎解成咬了咬牙,想着刘海中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而且现在自己急需钱,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他鼓起勇气,再次走向围墙,开始尝试攀爬
阎解成双手紧紧抠着围墙边缘,双脚在墙面上艰难地寻找着力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过围墙。他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声的呼喊:“不许动!”
只见木材厂保卫科陈科长带着一群人举着电筒,从四面八方迅速围了过来。强烈的手电筒光晃得阎解成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用手遮挡,身体不停地颤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陈科长一脸严肃,眼神犀利地盯着阎解成,大声喝道:“好啊,你这小兔崽子,竟敢来偷东西!”
陈科长那一声怒喝,如同炸雷在解成耳边响起。他心里清楚,一旦被抓住,自己这辈子可就全毁了,恐惧瞬间化作一股力量,驱使他必须逃离此地。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阎解成猛地一扭身,朝着一个看似防守薄弱的方向冲去。两名保卫干事见状,迅速上前阻拦。其中一个高大健壮的保卫干事伸出手臂,试图抓住阎解成的肩膀。阎解成反应极快,身子一矮,躲过这一抓,
同时飞起一脚,朝着对方的小腿踢去。这一脚又狠又准,那保卫干事“哎哟”一声,小腿一阵剧痛,身体向前一倾。
另一个保卫干事趁此机会,从侧面扑向阎解成,试图抱住他的腰。阎解成却灵活地向左一闪,顺势用肘部朝着对方的背部狠狠击去。这一下打得那保卫干事一个踉跄,但他仍顽强地再次扑来。
阎解成此时已经红了眼,他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双脚微微分开,膝盖微屈,双手握拳护在身前。当保卫干事再次靠近时,他先是虚晃一拳,引对方抬手格挡,然后迅速出腿,一个侧踢直奔对方腹部。那保卫干事被这一脚踢
得连连后退,捂着肚子,脸色煞白。
陈科长见状,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吼道:“这小子还敢反抗,都别留手,给我把他拿下!”
一声令下,其他保卫干事们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朝着阎解成冲了过去。阎解成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准备迎接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面对蜂拥而上的保卫干事,阎解成先是一个箭步冲向最前面的两人,双拳如雨点般挥出。他的拳头带着风声,每一拳都准确地朝着敌人的要害攻去。一名保卫干事闪避不及,被一拳击中脸颊,整个人向侧面倒去,嘴角立刻渗
出鲜血。
另一名保卫干事则被阎解成的另一拳击中胸口,感觉像是被一头狂奔的公牛撞到,呼吸一滞,连连后退。
然而,保卫干事人数众多,阎解成渐渐难以招架。
有的拳脚落在他的腹部,每一下都像是重锤砸击,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疼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有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眼前金星乱冒,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还有的踢在他的腿上,让他双腿发软,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特么的,这帮人下手还真是狠啊,这样下去非被打死不可!”阎解成在雨点般的拳脚之下,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般疼痛,意识也在剧中逐渐模糊。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拼命求
饶:“别打了,陈科长,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陈科长皱着眉头,一挥手,那些保卫干事们这才停了手。他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眼神中仍带着愤怒。阎解成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嘴角渗着鲜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